年,全球第一个RIPK1抑制剂获批进入临床(GSK的GSK)。年,中国第一个RIPK1抑制剂获批进入临床(维泰瑞隆的SIR1-)。RIPK1靶点出现过两次重磅交易,分别是年Denali和赛诺菲的交易(总额11.25亿美元,首付款1.25亿美元),以及年Rigel和礼来的交易(总额9.6亿美元,首付款1.25亿美元),交易时药品均处于临床1期。
1.入局公司介绍
2.RIPK1靶点简介
3.RIPK1抑制剂全球在研管线
4.结语
1入局公司介绍
共有7家公司的RIPK1抑制剂进入临床阶段。GSK、赛诺菲和礼来就不多做介绍了。其余4家分别是Denali、Rigel、维泰瑞隆和劲方医药。
Denali(NASDAQNLI)
DenaliTherapeutics于年在特拉华注册成立,由三位前基因泰克公司的高管成立。他们的目标是发现和开发治疗方法来打败退化问题,比如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病疾病,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以及其他神经退化性疾病。
Denali于年12月在纳斯达克上市,目前市值64亿美元。Denali近1年股价涨幅为49.44%。年11月1日,Denali发布与赛诺菲协议当天,公司股价上涨12.85%,市值增加1.75亿美元。除了赛诺菲,Denali还与渤健、武田、罗氏展开多方合作。
Rigel(NASDAQ:RIGL)
RigelPharmaceuticals于年6月14日成立于特拉华州。公司从事治疗炎症、自身免疫疾病和肌肉神经支配障碍的新型、微小分子药物的研发与研制。
Rigel于年1月在纳斯达克上市,目前市值6.65亿美元。Rigel近1年股价涨幅为71.37%。Rigel是Jefferies给出的年生物医药行业的潜在并购标的。
维泰瑞隆
维泰瑞隆于年成立,由王晓东博士(百济神州创始人)和张志远博士创立,针对包括凋亡、坏死等在内的多种细胞死亡领域的重大发现研发抑制剂。目前RIPK1抑制剂项目(SIR1)是维泰瑞隆在研管线中进展最快的一个产品。年9月,维泰瑞隆完成1亿美元的A轮融资,由斯道资本、F-PrimeCapital、杏泽资本和ARCHVenturePartners(美国美国生命健康领域最大的风投公司之一)投资。
劲方医药
劲方医药科技(上海)有限公司是一家致力于“全球新”药物开发的创业公司,于年在上海成立,由吕强博士和兰炯博士创建。吕强博士曾在药明康德、扬子江药业集团、誉衡药业、基石药业等制药企业担任高管。兰炯博士加入劲方医药前,曾先后出任扬子江药业、上海海雁医药科技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
年劲方医药完成1.2亿人民币A轮融资,由汇桥资本领投,国药资本、石药集团跟投。年劲方医药完成4亿人民币B轮融资,鼎晖投资和深创投领投,中南创投、磐霖资本、国药资本、清池资本和弘晖资本跟投。年1月劲方医药完成数亿元人民币的B+轮融资,由北极光创投领投,惠每资本、领道资本、善金资本、鼎晖投资和磐霖资本等跟投。
2RIPK1靶点简介
RIPK1的激酶活性在多种有害炎症细胞死亡机制(由TNF-α激活TNFR1后介导)中发挥核心作用。抗TNF-α药物已在治疗人类外周炎性疾病如类风湿性关节炎、结肠炎和银屑病等方面取得重大临床成功。然而,由于TNFR2介导神经再生,抗TNF策略对中枢神经系统(CNS)疾病的治疗是不安全的。RIPK1抑制剂提供了在不影响TNFR2的情况下安全地改善CNS中有害TNF反应的可能性。因此,RIPK1抑制剂既可能成为替代TNF抗体的小分子药物,还可能弥补TNF抗体的不足,正在成为制药行业的重要药物靶点。
图1RIPK1靶点的作用机制(来源:PNAS,)
蛋白激酶可以采用两种构象:一种是活性的DFG-in构象,另一种是非活性的DFG-out构象。RIPK1激酶抑制剂具有I,II和III型激酶结合模式。I型激酶抑制剂占据ATP结合位点并靶向DFG-in构象。II型激酶抑制剂通过与铰链区相互作用靶向ATP结合口袋来结合DFG-out构象。III型变构激酶抑制剂通过结合激酶结构域的疏水口袋靶向DFG-out构象。
图2RIPK1激酶抑制剂结合模式(来源:TrendsinPharmacologicalSciences,)
进入临床阶段的特异性RIPK1抑制剂中,已披露结构信息的都是III型激酶结合模式。目前尚未有特异性II型RIPK1抑制剂进入临床,且尚未开发出特异性I型RIPK1抑制剂。三种RIPK1抑制剂的疗效和安全性区别尚不清楚。
III型RIPK1抑制剂在不同物种中的RIP1FP效力不一样,这一特点在II型RIPK1抑制剂中没有观察到。因此在临床前实验中,若要评估III型RIPK1抑制剂的RIP1FP效力,以猴子作为实验动物较为合理。
图3III型RIPK1抑制剂的物种选择性(来源:JournalofMedicinalChemistry,)
RIPK1抑制剂还可分为脑渗透性和非脑渗透性两类。治疗CNS疾病的RIPK1抑制剂为脑渗透性。这类抑制剂通常具有较低的分子量和TPSA。不过研究表明,当logP3且tPSA时,药物体内毒性增加6倍。对于logP、MW和PKA高的药物,其脱靶毒性通常也更高(来源:frontiersinbigdata,)。如何获得合理的理化性质组合,是RIPK1抑制剂研发的一大挑战。
3RIPK1抑制剂全球在研管线
RIPK1抑制剂在自免、肿瘤、感染和神经系统疾病上均有所探索,其中自免领域进展最快。
图4RIPK1靶点全球在研管线(来源:NatureReviews,clinicaltrials,丰硕创投整理)
在自免领域,Denali/赛诺菲的DNL治疗皮肤型红斑狼疮(CLE)已进入2期临床;GSK的GSK-治疗银屑病处于1期临床;劲方医药的GFH-正在健康志愿者中的进行1期研究,也是该领域的候选药物。以上药物尚未披露相关临床数据。
在实体瘤领域,RIPK1抑制剂的临床研究较少,进展也不太顺利。临床前研究表明,GNE在不同的胰腺癌模型中对肿瘤的存活率或生长没有影响;GSK-治疗胰腺导管腺癌(PDAC)的2期临床试验宣布终止,官方原因是管线调整。RIPK1靶向治疗肿瘤的潜力值得怀疑。
在感染领域,Denali/赛诺菲的DNL-治疗重症COVID-19的1期试验已完成,维泰瑞隆的SIR1-治疗重症COVID-19的1期试验正在进行中。这两个药物均没有披露临床数据。
在神经系统疾病领域,DNL由于发现超过30%的受试者出现肝毒性而终止研发;DNL由于在食蟹猴的长毒性试验中发现脱靶毒性,且新证据表明可能需要更高水平的靶点抑制率而终止研发;DNL正在健康志愿者中的进行1期研究,将于年下半年获得相关数据,是神经系统适应症如肌萎缩侧索硬化(ALS)、多发性硬化症(MS)和阿尔茨海默病(AD)的候选药物;R已完成1期,也是神经系统适应症的候选药物。
在炎症领域,劲方医药的GFH-和维泰瑞隆的SIR1-均在1期。
结语
目前在研RIPK1抑制剂的临床试验仍处于早期阶段,没有临床数据可以比较。吸取终止的RIPK1抑制剂管线的经验,在活体内跟踪RIPK1的实时激活或坏死生物标志物,开发高特异性、高效、安全的RIPK1小分子抑制剂是未来临床发展面临的关键挑战。
近期看点:脑渗透性RIPK1抑制剂的安全性
DNL将在今年下半年获得安全性数据,关乎脑渗透性RIPK1抑制剂能否在CNS领域更进一步。
长期看点:RIPK1抑制剂披露更高的安全性和疗效
DNL(已终止研究)治疗AD和ALS患者的1期试验结果表明,血液中的pRIPK1中位抑制率达到80%。若后续RIPK1抑制剂获得更加不错的安全性和疗效数据,必将在生物医药领域引起新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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