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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竞标失败,领导故意挑我毛病PUA我。
我直接回怼他:
“那建议你提高薪酬激发我的无限潜能。”
笑死了,你开出三千五的薪资,还想对我挑三拣四,我没说你天天失心疯就不错了。
领导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调整一下你的预期,你付多少钱心里没数吗?”
“还你很失望,该失望的人是我吧,这么点小事就失望,心态一点都不稳定,还怎么做领导。”
领导涨红了脸:“丛欢,你疯了吗?”
我没当回事:“说什么拼音低级,要是没有拼音,你现在就在山里的树上荡秋千,连根香蕉都抢不过别的猴子,怎么会有机会在我面前鬼叫呢?”
“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是拼音,这分明是产品的英文名称。”
我拍拍他的肩膀:“小刘啊,我知道你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但是工作上不要情绪化,要拿出你的专业度。这个位置你要是干不好,可以换个人来做。”
“合作为什么没有拿下来啊,说明你对团队的管理和对员工的预期出了问题,建议辞职,换我来做。”
领导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我告诉过你不要试探我的能力,是你非要打开潘多拉魔盒的。”
一通输出后,我快乐地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毕竟出来打工只是玩玩,我可没有准备指着这三千五的工资养活我。
没想到这一幕被积怨已久的同事拍下来,发到网上。
我就这么火了。
2.
火的直接下场就是,接连好几个综艺导演联系我,说想跟我合作。
让我和其他人一起在综艺上鉴别渣男,给油物去油。
对方开的条件非常诱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可以说脏话。
导演语气殷切:“你怼你领导那样就很好。”
笑死,这可是我的强项。
于是第二天,我就出现在了节目现场。
节目组准备的小木屋里,已经坐着五个人了。
其中一位是前阵子黑红的女演员于姜,因为说话直来直去让人下不来台,被粉丝直呼“娱乐圈唯一的刀”。
这次参加综艺前,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嘱咐她:“把嘴闭上,少做自己。”
另一位是拒绝过某知名富二代的女爱豆任秋。
当时富二代说:“你就这么喜欢跑你那个龙套吗?别跑了,跟我在一起,我养你。”
任秋吓得连夜接了好几个演死尸的活儿。
然后回富二代说:“死尸都比你强,你给我整得爆笑如雷了。”
而我,丛欢。
反PUA领导,把他气得高血压都犯了,医院躺着。
对面那三个男的,我不认识,也不关心。
节目开始前,导演让我们自我介绍。
三个男的介绍自己的前缀一个比一个长,恨不得把自己在娘胎里脐带绕颈三周都没死也说出来。
我听得直打哈欠。
弹幕说我没礼貌。
我忍了一下,没忍住。
“你要是看到裹脚布成精,你比我还没礼貌。”
弹幕停顿了一瞬,立刻飘过满屏的。
节目组是会搞事的,立马把镜头切过来让我们三位女嘉宾介绍自己。
我言简意赅:“我,丛欢,天生脾气暴,不好惹。”
于姜拧眉噘嘴:“我还要自我介绍吗?那前阵子的黑料不是白曝了。”
任秋直接冲镜头点了个头,什么也没说。
弹幕:
?
你要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3.
节目组的第一个任务是,选出自己的心动嘉宾,并且为对方挑选一件适合他的衣服。
对面的三个男嘉宾眼神频频看过来,讨论得热火朝天,甚至直接拉着PD进行后采。
我们女生这边就简单得多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两位美女,说:“我对他们三个不是很有兴趣,你们挑吧,给我剩个活的就行。”
于姜说:“这种货色还有得挑吗?”
任秋说:“我对男人过敏。”
弹幕:
我看了一眼弹幕,沉默了。
原来美女姐姐攻击力和我不相上下。
这个去油大王,竞争很大啊。
为了争夺去油大王的称号,我率先提议:“要不咱们抓阄吧。”
于是,经过了男嘉宾十五分钟的后采和我们一分钟的抓阄后,心动对象匹配出来了。
和我匹配到一组的是演员周衡。
他递给我一件吊带裙,我递给他一件黑T和G家格子外套。
换好后,弹幕都在夸我漂亮。
我被夸得美滋滋,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个综艺的真实目的。
可是周衡偏偏要自己撞上来。
他对着我上下打量,单手摸下巴,装得高深莫测。
末了说:“我觉得这身衣服穿你身上不好看。”
我脸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网友都在夸我好看,你说不好看,为什么?你非要做那个特立独行的……吗?”
碍于和导演的合约,我不好说太清楚。
弹幕立马帮我补上。
周衡还在嘴硬:“是,衣服好看,但是我觉得你没有穿出衣服的美。”
我淡定回应:“哦,知道了,凡事不要怨天尤人,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比如说,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戴眼镜?”
弹幕笑疯了。
当然,也有周衡的粉丝在极力挽救场面。
他们在公屏上狂刷、,刷到我和周衡都不得不注意到。
周衡被粉丝哄开心了,极力压住想要翘起来的嘴角,问我:“我穿这套怎么样?”
我学他,上下打量,手摸下巴,装得高深莫测。
末了还摇摇头:“不好看。”
周衡气疯了,学我说话:“弹幕都在说好看,你为什么说不好看。”
我一本正经:“因为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笑死了,还好意思拿弹幕说事,真当我不知道屏幕上是他雇的水军和他的狂热粉丝吗。
弹幕:
周衡当然也看到弹幕了,他大概被网友的话气昏头了,开始口不择言:“那也是因为你眼光不行,你挑的衣服不好看!”
又来了又来了,自己撑不起来场面就怪别人做的不好,他这样跟我那个疯批领导有什么区别。
我故作震惊:“这可是G家的衣服,知名国货品牌,好多人想穿都穿不上呢,你居然这么诋毁它!”
一旁周衡的经纪人疯狂给他使眼色,周衡清醒过来,惊得话都不会说了。
我立马落井下石:“调整一下你的预期,你什么身材自己心里没数吗?”
“还把锅甩在品牌身上,真为你代言的那几个品牌感到担忧,你不会表面说人好,背后捅刀子吧。”
我哐哐哐一通输出,周衡的脸色几经变换。
最后,我颇为可惜地拍拍他并不高大的肩膀说:“兄弟,我记得你是演员吧。”
“你这演技不行啊,喜怒不形于色都不能控制。”
“啧啧啧,我看你演艺生涯很危险。”
“要是娱乐圈混不下去了记得来找我,我有后台,可以托关系给你找个工作糊口。”
弹幕问我能找什么工作。
我说:“扫个地、丢个垃圾的活他还是可以驾驭的。”
我以为我发挥得够好了,没想到于姜和任秋居然一点也不逊色。
于姜匹配到的是爱豆程星河。
程星河说女人穿衣服还是露一些更好看。
于姜就说男人还是退圈更讨人喜欢。
程星河极其迷信,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什么圈?”
于姜淡定回答:“生物圈。”
弹幕一片。
另一边,任秋匹配到的是歌手张叙。
张叙说任秋太冷淡,看见他也不笑一个。
任秋说:“我把笑都给你攒着,到你葬礼上一块儿笑。”
弹幕:
这么一对比,显得我这边话很多,实力很不行。
去油大王的名号眼看就要被两位美女抢走,我坐不住了。
4.
我拎着周衡立马赶赴下一个地点,准备开启第二个任务。
一路上,周衡小嘴叭叭地,不停地找存在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不选她们吗?”
我没理。
“你知道你跟她们比,最吸引我的点在哪儿吗?”
我没理。
“第一次做任务就能跟我一组,你真的很幸运。”
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我让你三句了你都没有讲到重点,属于是明知道自己是笨鸟还不抓紧飞,以后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一脸“我要开大了”的表情,弹幕摩拳擦掌,纷纷掏出笔记本。
“想要让我注意到你呢,你就适当展示一下为什么你也能浑水摸鱼和人类处在同一个圈里,我对稀有物种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不是点评我来凸显你,人孔雀都知道开自己的屏,没说去扒拉别人的屏来装X,你怎么觉悟都不如孔雀高。”
“我知道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你不知礼数的浅薄,但是你清醒点,你出来了一般是人人喊打,而不是大家争着抢着要你。”
“以后少说点这种话,学一下人家天线宝宝,头上装根天线找一下自己的定位,要不然去电子厂都没人要你。”
周衡气得脸红脖子粗,但还是想要维持自己知识分子的人设,手颤抖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怎么能说出吃嗯的话,你这个人也太粗俗了。”
我不以为意:“嗯什么嗯,这就粗俗了?真没见过世面,屎尿屁不是你每天都会接触到的吗?”
“还是说你比我们高级,坐在马桶上会命令自己的排泄物,让它们自己断?”
我手摸下巴:“这么一听,我确实比你粗俗了一些。”
“不过”,我拍拍他肩膀,“你生气是好事,说明对我有意见,对我有意见一定说出来,反正我不会改。”
弹幕:
另一边,于姜和任秋都过来了。
周衡眼巴巴地望着歌手和爱豆,想让他们帮自己出口气。
谁承想这两位自顾不暇。
任秋走路快到飞起,小歌手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他脸上的红和脖子上的青筋。
他撑着腰一边喘一边质问任秋:“你怎么走那么快,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任秋头都不回,“你慢你就说你自己虚,别把锅甩我身上,我脊椎不好,背不了你这么大的锅。”
周衡跟着帮腔:“任秋,他说的也是为你好,走太快真的不太像女孩子,人家女孩子都是小家碧玉的。”
任秋抽空看了他一眼:“我的人生我做主,指手画脚你入土。”
周衡闭紧了嘴巴。
爱豆和于姜也到了。
爱豆走得也慢,非要于姜等他一起。
于姜不情不愿地跟着爱豆慢悠悠地过来以后,跟我们吐槽:“小东西别看人挺小,心眼是一点都不少。”
另一边,正在侃侃谈论他和于姜一路走来是多么和谐的爱豆僵住了,缓缓转头,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于姜猛地捂住嘴:“啊,我是不是说你小东西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攻击你的身高的,一时没忍住,你这么有素质,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弹幕哈声一片。
爱豆确实没办法回怼于姜,毕竟于姜说他很有素质。
倒是歌手看不过去,气都没喘匀乎就打算帮爱豆说话。
“于姜你说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于姜一脸真诚:“不合适吗?你先别着急,你看你喘这么厉害,一看就挺虚的,平时气也不足吧,那唱歌能行吗?是不是唱得也不咋好听?”
“你叫啥来着,我问节目组要点你的live听听。”
“话说回来,你有live吗?”
弹幕:
5.
节目组准备的第二个任务是穿着之前对方送的衣服,一起做饭。
小厨房是露天的,配备的不是现代化的设备,而是传统的农村大锅和地灶。
连柴都得自己现劈。
这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给美女们做一顿饭我也是很乐意。
可问题是旁边站着三个嗷嗷待哺且不准备干活的男的。
我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指挥着歌手说:“你去劈柴。”
对着爱豆说:“你跟周衡去地里摘菜,注意点,别把草当菜给薅过来。”
歌手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怎么柴都要我劈,这么多柴,你们女生不分担一下吗?”
他拿起斧头象征性地劈了一下,没劈开,开始抱怨:
“节目组是玩我们吧,这柴这么硬,怎么劈,就算劈了也不能用吧。”
于姜率先接过话,她一脸真诚地看着我:“欢欢,我也觉得你这个分配不太合理。”
歌手听到有人为他撑腰,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是吧是吧,你也这么认为的吧,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弹幕:
于姜:“他这么虚,走几步都能喘得要死,你让他劈柴,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于姜扭头,向歌手寻求肯定:“你说是吧,虚哥。”
歌手咬牙切齿:“张叙,不是张虚。”
于姜挥手:“不重要,吃饭比较重要,不要在乎我这不上不下的读音。”
“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找个更有气魄的人去劈柴,至少这个人得比柴硬,要不然会耽误咱们吃饭的。”
我憋笑憋到脸抽筋,任秋挑了一下眉,三位男人表情各异,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把斧头。
歌手率先反应过来,抱着斧头不松手。
“我可以的,这件事我没问题的。”
弹幕:
然而,为了防止歌手劈柴不行,反而伤到自己,我还是先给他演示了一下如何正确地劈柴。
咔咔劈了好几块以后,我把手里的斧头塞到歌手手里。
提醒:“快把你嘴巴合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怎么样,看到柴比你还硬,是不是还挺羡慕的?”
歌手:……
另一边,手里拎着菜篮子的两个人在看我大刀阔斧地砍了那几下以后,直接呆立原地。
我扬眉:“你们俩有什么话要说吗?”
两个人齐刷刷摇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徒留我在原地大喊:“记住了,别把草给薅过来。”
然而,尽管我已经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两次。
等到我们这边把锅碗瓢盆清理好,柴火也跟着就位以后,那两人还是拎了大半篮子的草过来了。
我叹一口气:“你们知道吗,你们摘这一篮子的东西,猪都不吃。”
谁懂啊,人家猪吃的都是刚从地里摘的新鲜蔬菜,还要煮好了才吃。
怎么轮到这两个人,净给地里除草了呢。
周衡一贯擅长嘴硬:“去之前又没有人告诉我们要摘什么样的菜,节目组也没有提前说地里还有草。”
“去之前我没告诉你不要薅草吗?你不知道什么是菜什么是草,还不会问吗,鼻子下面那个窟窿是长着干嘛用的,为了给舌头放风吗?”
爱豆不乐意:“摘菜做饭不是你们女人该做的事吗,什么时候也要让我来做了?”
周衡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男主外女主内。”
我翻了个白眼:“大清都亡多少年了,怎么,当初剪辫子的时候把你脑子也给剪了吗?”
拍拍手上的土,我从歌手那儿顺手拿了一根劈好的柴当教棍。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是女人天生就要做的,或者是男人天生就不用做的。只有你乐意做和不乐意做的,擅长做和不擅长做的,正在做的和还没有做的,明白吗,区分条件从来就不是性别。”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机械地重复从前的糟粕,就是想拿所谓的大道理去压迫身边的女性,好让她们为自己能吃到的红利让步。”
“恕我直言,这种人真是又蠢又坏,放在宫斗剧里一集都活不了,不巧,你姐我算是个宫斗达人,专治各种封建糟粕,老铁,遇到我算你们倒霉。”
爱豆想要说话,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嘘,letmefinish。”
弹幕:
“为什么你觉得你不能做家务事,是肌无力吗?有病就得早点治,要不然越拖越久,拖成大病,等不到老你就得嘎,到时候连轮椅都没得坐,只能当个孤魂野鬼看你老婆坐拥升官发财死老公三件喜事。”
“每天说自己在外面忙事业,实际上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连个屁都种不出来。越是自己不行,越是要虚张声势。为什么要让女性留在家里啊,因为担心女性入了职场表现得比他好,凸显出他是个吆五喝六却一事无成的废物。”
“我家人教育我,年薪不到千万就千万不要说自己主外,因为不配,你们觉得呢?”
他们不敢回我,但是我渴了,旁边却找不到能喝的水。
我只好从各种调料瓶里扒拉出我私藏的酒,拧开喝了一口。
激烈的氛围因为我的动作而暂停。
于姜和任秋扭头看我,我羞涩地笑了笑。
“干嘛这样看我,人家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啊。”
对面三个男的齐齐抽气。
半晌,周衡仗着和我是搭档,开始口出狂言。
“丛欢,不是我说你,我们这是在录节目,你好歹要注意点影响吧。再说了,像你这样烟酒都沾的女孩,将来是很难被男人接受的。”
我面无表情:“哦,关你屁事。”
“还有,你卡粉了。”
弹幕:
说完以后,我看向他俩:“服吗?”
没说话。
看样子是不服。
我也不是很介意。
转头就包揽了所有的活,一边干一边说:“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主外女主内。”
6.
节目虽然才开拍第一天,但是我已经大概摸清了节目组请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怪不得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依旧糊得悄无声息,原来是人品德行有问题。
我这边忙忙碌碌地做饭,那边三个男嘉宾没有丝毫要过来搭把手的意思。
我一边挥舞着铲子,一边冲方才劈过柴的歌手说:“张叙,你跟他们两个站那么近,是要一起主外吗?”
张叙其实犹豫了一下,毕竟他的活儿是实打实地干完了。
如果他不在这个时候逼逼叨叨地和那两个人一起数落我们,今天的骂战是可以先把他排除在外的。
然而所谓的“男性要团结”和大男子主义占据上风,最后他还是在爱豆的怂恿下说:“我觉得他们两个说得对,丛欢,你太咄咄逼人了,你得反思一下你自己。”
“像你这样的,以后都不好找对象,你说哪个男的敢要你?”
任秋面无表情地杀了一条刚从河里捉到的鱼,手法凌厉,下刀极狠,血直接溅到张叙身上。
她神色淡淡地说:“你这种男的不敢接近她,那是她的福气。”
于姜往灶膛里添了一根柴,抬头极其诚恳地说:“秋秋说得很对,虚哥,你不要逞一时之快,你身体这么虚,如果再不吃点东西,你会更虚的。”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于姜摇摇头,啧啧叹气。
“真是世风日下,好久没见过这么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了,那气是不是都用来气人了?”
弹幕:
我是在农村结结实实生活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哪些菜能吃,哪些菜不能吃,我门儿清。
于是,我在三位男嘉宾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用野菜和时令果蔬做出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子菜。
不夸张地说,做好以后,隔壁小孩馋哭了。
同样被馋到的三位男嘉宾洗洗手也准备落座,被我一斧子拦了下来。
我说:“说好的男主外女主内,这个屋门你们是一步也不能踏进去。”
弹幕:
周衡瞪大了眼睛:“丛欢,这句话不是这么理解的。”
他掰着手指头就要给我讲自己学到的那些歪门邪道,我不耐烦:“行了行了,你自己的剧本都没研究明白,还有心思管我怎么理解这句话。”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句话就这么理解了,你既然决定男主外,那你就在外面老老实实待着,一步也别踏进来,敢进来我就把你脚给喀嚓了。”
他梗着脖子:“我不信。”
然后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
我手里的斧子瞬间就落地了,正正好把他的鞋尖给切下来了。
我踢了两下地上可怜巴巴的鞋尖:“还敢吗?”
不敢了。
不仅他不敢,另外两个也不敢了。
他们三个靠着院子里的石墩子,哀怨地看着我们三个吃饭。
那天晚上,他们三个连觉都是在外面睡的。
张叙试图抗争,他说在外面没办法换衣服,被于姜淡定地堵回去了。
她用之前互赠衣服环节张叙点评她的话来反击:“装什么,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看的吗。脱一件脱两件有区别吗?”
张叙哑口无言,被弹幕狂骂。
我因为喝了点酒,睡得早。
半夜被渴醒,起床喝水的时候看见他们几个睡得东倒西歪,还要挥舞着胳膊赶蚊子。
我微微一笑。
凌晨三点,男人在外面喂蚊子,美得嘞。
7.
节目组的安排是想让我们几个陌生人先接触,再约会,然后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最后谈谈彼此对婚姻的想法。
一整个要让我们在节目上过一个短暂的一生的打算。
经过了一天的“友好”相处,第二天节目组就催促着我们畅谈对彼此的印象,好开始接下来的约会。
周衡觑我一眼,说:“我觉得她很吵闹,我喜欢安静的。”
我说:“安静?监狱里安静,你去吗?”
周衡脸色扭曲:“我说我喜欢安静的女孩!”
我抚着心口:“还好我不是安静的女孩,要不然被你喜欢也太可怕了。”
周衡还要说什么,我又伸出了我的食指。
“嘘,做演员要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你忘了?”
周衡咬牙忍了。
弹幕:
歌手张叙说任秋冷漠得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遇事也只知道和我一起当泼妇,一点都没有要为他们解围的意思。
任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好人家的女孩能认识你这么个污点吗?”
相对来说,于姜昨天并没有怎么讽刺他们,只不过说了点掏心窝子的实话,所以轮到爱豆的时候,他只是说于姜比较单纯。
轮到我们三个的时候,就比较言简意赅了。
我说:“活的。”
任秋:“男的。”
于姜:“小的。”
弹幕:
……
约会的内容是由嘉宾自己定的。
约会前,节目组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让我们交换了各自的对象。
我和歌手张叙一组,任秋和爱豆程星河一组,于姜和演技很差的周衡一组。
直播也依次分成了三个直播间。
张叙说要带我去游泳。
我看了看这略有些荒乱的环境,十分诚恳地说:“你知道游野泳很容易死人吗?”
张叙这会儿倒是不虚了,竖起手臂展示了一下他那并不存在的肱二头肌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我……
有你在我才更危险好吗?
节目组也怕出事,引导我们去了本地人人工挖掘的一个小温泉。
本地人不怎么用,平时是用来招待来游玩的游客的。
张叙一边往温泉里走,一边嘲讽:“就这种地方还会有游客?”
我解开身上的大浴巾:“别着急,国家不也给你发身份证了吗?”
张叙有被羞辱到,指着我的腿说:“你看看你,都不知道刮腿毛,腿毛那么长,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女孩子就应该白白净净、香香软软。”
“体毛重成这样,你怎么好意思出门的?”
见我不说话,他好像找到了底气,持续输出。
“我跟你说,你别不当回事,我们男人也是很挑剔的,一般女孩可入不了我们的眼的。像你这样脾气不好的,就得在外在条件上努努力,要不然过了二十五岁没有人要你的,你明白吧?”
“昨天你对我确实很粗鲁,我是个大方的人,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了。”
“但是我不计较不代表这件事就过去了,你还是要表达一下你的歉意,这样吧,今天晚上的饭还是你来做,吃饭的时候你给我当众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你问我在干嘛?
我在看直播。
当时,由于我的一言不发,弹幕都刷疯了,几条长长的弹幕飘来飘去。
我呜呜哭泣,要是我有这文采,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写小说卡文了。
但是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这么无视下去,让亲爱的观众等我,只好轻咳一声,开始放大。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自己短,所以就羡慕别人长,不管别人是头发长还是汗毛长?”
“我都没说你肌肉分层的事呢,你居然好意思提我的腿毛。”
真的,他脱了衣服我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约我游泳。
合着是为了给自己找补,证明自己并不虚。
为了这点虚假的面子,他甚至穿上了肌肉衣。
该说不说,肤色确实挺像的,就是材质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瘦的原因,这个肌肉衣并不是很贴合他的身体,随着他一上一下地在水里走动,总是有气泡从他脖子那儿咕嘟咕嘟冒出来。
我当时就来了兴趣,问他:“哎,你脖子能冒泡,那脑子呢?脑子也能冒泡吗?”
“别害羞,给大家伙冒一个。”
那天,张叙脸色羞红,就像天边的晚霞。
网友无情打断我的幻想,在弹幕上狠狠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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