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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水猴子的传说,常年躲藏于河底,袭击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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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辰,被称为现代恐怖作家新秀,以《异闻录—每晚一个离奇故事》系列成名,之后更是创作出了许多优质作品。

《异闻录》写的够离奇、够独特、也够玩味,被誉为“现代版的《聊斋》”,完全不同的惊悚悬疑小说精品,带给你新鲜离奇的独特阅读感受。

第十夜水猴


  从这里去他的老家还是要有几天的路程,既然这样,不如说说我是如何和他认识的。


  我是一名编辑,普通的编辑,每天像孙子一样约稿,审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似乎重复的工作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那段时间新闻特别多,记者不够用了,老总在空调室里大笔一挥,让我去干几天兼职记者。注意,是没有任何附加酬劳的,美其名曰年轻人该多锻炼,多学东西。


  于是劳累一天的我,还要抽空去采访新闻。不过也是好事,我终于可以不用在那该死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了。


  我接到的第一个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戏水时溺死了。小孩才十二岁,他父母几乎精神失常了。不过在我们这个天然河离市区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暑,当然,每年也有一定数量的孩子永远和父母分开。


  说老实话我不想去采访当事人的亲属,这无异与撑开伤口,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离报社没多少路,我经常骑车经过。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还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纪更小的。我随便采访了几个人,教条似的问了几个关于落水防范的问题正准备收工。发现远处站了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皮肤很白,看他的装束似乎是一个旅游者,因为他身上背着硕大的行囊,我看见他站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奇怪,显然,他不是来游泳的。


  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那个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过很万幸,小孩被救了,而且当时我就在旁边。


  我也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向人大喊着救命,我把自行车一扔连忙跑过去,河边围了几个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区,刚才好像还露了个头,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凶多吉少。


  我正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个怪人,不过他迅速脱去了外套冲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入水的时候在手腕上绑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根红绳。


  过了会,这个人抱着孩子上来了,孩子的母亲像疯了一样赶紧跑过去接过来,连谢谢也忘了说。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脸上青紫青紫的,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他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报社的记者,我能采访下你么?”第一手资料不能放过。


  他瞟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工夫还不如帮帮那位可怜的孩子。”


  我尴尬地耸肩。“我能做的只有报警,不过你怎么天天都在这里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很有趣的。


  不过孩子没救活,这件事渐渐传开了,说河里有水鬼,据说被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上都有乌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老总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伙子,特写一番,报社永远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传媒传媒,传的不就是霉么?


  我没去找他,我知道他还会来这里,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采访为名,又在河边见到了他。


  “你果然又来了。”我走过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又恢复了冷冷的态度。


  “你怎么也来了?”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啊,放心,我不采访你,我只是直觉到最近这么多孩子溺水有点问题。”


  他盯着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间笑着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么?”


  我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问是否有外星人一样,传闻虽然多,但没一个拿的出手的证据,如何相信呢?”


  “你是个很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记者的。”他大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


  “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又不害怕,今天我让你看看证据。”他把身上的行李脱下来,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潜水工具。


  “会潜水么?”他把工具扔给我。


  我点点头,实际上我的潜水只局限于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馆那几米深而已。


  “那就好,来,把这个系上。”他扔给我一条红绳,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我没去问,像这种人愿意告诉你他会主动说,不愿意问也白搭。


  说是潜水工具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个带管子的护目镜。我们从河边下去。以前还没真正下过河,进去后大概过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干净,没想到下面却模糊,还漂浮着很多絮状物,还好水的味不大,还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区的时候,他停住了,做了个阻拦的手势,然后指着前面,估计叫我注意看。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几个孩子依旧在顽皮的在我们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发现前面模糊的水域好像上来什么东西,颜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见有四肢,它滑水的样子很滑稽,前面的两条不知道该叫手呢还是脚,就像海豹一样。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像是只猴子。


  说是猴子完全是因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征都是猴子嘛。圆圆的脑袋,毛茸茸的身体,还有那周卷曲的猴子尾巴。不过前肢上好象有类似濮一样的东西,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尾巴末端好像有一只手。


  猴子谨慎地慢慢靠近上面游泳的小孩,现在它离我们更近了,但奇怪它能发现孩子发现不了我们?


  只见它如捕猎一般接近着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过去,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缠住了孩子的脚踝部位。


  我大惊讶,想划过去阻止,但居然被他阻拦了,我愤怒的望着他,他却像没事一样冷静地看着。


  我暗自骂了一句,拨开他的手径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经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较远了,我不是很擅长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来就不快,加上拖着个孩子,眼看着就要被我追上了,我看准距离把手伸过去,本以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惊讶的发现,我什么也没抓住!


  我呆在原地看着那猴子把小孩拖了进去,然后消失在我视野中。


  这时他过来了,指了指上面,我们只好上岸。


  “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几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绑的其实是很小的红水晶碎片连起来的,这是影晶石,因为我手上也有,这样在水里我就可以让你看见那天我看到的。”我仔细看了看,果然不是什么绳子,只是做的太细小,不认真看那里看得出来。只见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么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个什么东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样。”我对刚才看见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们长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应该会主动攻击人,但这个孩子已经是第三个了,每个尸体上脚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们拖拽的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么,尸体怎么上来的?”我想起当时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来了啊。


  “被拖走的是灵魂。”他望了望众多游泳的人们,“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怕有更多人遇害,这里水域很宽,我没办法老在这里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我也很难把受害者救下来,就像那天的孩子,虽然我尽力了。”说到这他有点伤感。


  “那不是你的错,可是水猴为什么老袭击小孩?”


  “因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灵,在不同的国家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有人传闻它们半人半猴,喜欢捕杀水边的人,并吃他们的眼球,在美洲神话中,在日本经过著名的民俗学者石川纯一郎的考证,的确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实最早的河童传说却起源中国黄河流域上游,那时候他们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时候不是有个什么西门豹破除河伯娶亲的故事么?后来到日本后,被传为河童。”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说得我却一楞一楞。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也就是说要想先解决水猴必须先知道它们异变的原因是吧?”他点了点头。


  我望了望江面,看到几条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着那几条船。“那是采沙船,以前这里的泥沙资源很丰富,不过最近几年开采泛滥了,都拿去工地施工用。开采泥沙几乎没什么成本,现在采沙的人越来越多,昨天好像还说连桥基都有坍塌的危险。”


  他低头想了下,“对,没错,水猴不堪被扰才这样疯狂的报复。这个水猴已经拿走三个孩子的灵魂了,我怕它能力再长的话会对成人下手了。”


  还没说完,河边游泳的人发生了骚乱,原来又有人出事了。我们赶到河边人已经被冲走了,据说是个大学生,他的同学都在旁边吓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


  我赶紧问其中的一个怎么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现在普通人也能看见它了,我们必须马上让他们停止采沙并让水猴回到它应该呆的地方去。”那个年轻人收拾起东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边就是公路,也是填河造的。


  “等等我,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我也赶过去,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并不是我想报道什么,而是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我叫纪颜,你叫我小四吧。”他转向我,“你呢?”


  “欧阳轩辕。”他听了笑道:“你名字够拉风。”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水上公安局。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我希望你们赶快组织他们采沙,而且暂时封锁河岸,只需要给我一天时间就够了。”纪颜对着值班的警察求道。


  值班警察戏谑地看着他,做了个出去的动作,又看报纸去了。纪颜刚要发作,我抢先故去拦住他,做了个让我来的手势。


  “我是XX报社的记者,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经引起广大市民恐慌,如果你们再不配合我们,我报将以不作为的失职为标题报道你们。”说完把我编辑证按住编辑二字在他面前晃了晃。值班警察的脸色变了下,但马上又恢复了,不过语气好了点,没想到我们报社居然还有点名气啊。


  “这个,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让你们去见下局长,他正在里面。”


  我心想也对,能见个头也好。


  局长很瘦,颠覆了我一贯认为官衔与体重成正比的想法。看得出他经常在外工作,皮肤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么样子,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什么报告。


  “你好。”我拿出编辑证打算继续忽悠。


  “收起来。你们在外面我就听到了。”局长头都没抬,让我汗颜。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你们必须给我个明确的理由。”局长抬起头,一张如钩般的双眼直视着我们,看得有点发毛。


  纪颜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现在随时都有人会遇害,至于证据在事情结束后我会让你信服的。”


  局长摇了摇,“封锁河岸不是小事,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原因叫我如何执行?”


  我拉了拉纪颜,小声说:“不如告诉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么?”纪颜嘀咕道。不料局长突然站起来,声色严厉的喊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水猴子?”


  我被局长吓到了,到是纪颜正色道:“的确是水猴,它受到采沙船的影响所以出来袭击人类,今天它刚刚袭击了一个大学生,再不阻止它我怕就来不及了。”


  局长盯着纪颜看了好久,终于说:“好,我会尽快去封锁河岸,并通知沙船离开,其实早叫他们不要过度开采,但他们不听。”我惊讶局长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真奇怪。


  河岸只能封锁六个小时,不过纪颜说足够了。等到黄昏之后河水变凉最适合对付水猴。


  我们只好在河岸边焦急的等待,结果我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猛的醒来天已经漆黑一片,我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了,差不多了。但我没看到纪颜。整个河岸就我一个人,寂静的有点吓人。


  “纪颜!”我站起来高声呼喊,结果只有风声。


  “别叫了,我在这里。”我朝声音处看去,果然,他从河里慢慢走上来。


  “现在河水温度已经到二十多了。有点凉。我们现在要引它出来。”


  “恩,恩,是个好方法,不过现在没人啊,它怎么会出来。”我点着头,然后看见他坏笑着看我。


  我赶紧摆手,我看过水猴拖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它手里。


  “这怎么行,万一我挂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影晶石你带着,这是经过高僧开光的,有驱邪的作用,而且他一旦抓住你我可以通过影晶石作为导体逼它上岸,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只了。”说的到是头头是道。


  终于我还是答应了,但是当我真的走进冰凉的河水我又后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游到离深水区不远的地方,纪颜则站在岸边,水面很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偶尔一阵河风吹的我浑身打抖,没想到还真冷。


  按照他的话说,只有在河水温度下降,人的体温可以迅速扩散的时候水猴会出来,它的视觉不好,在水里靠感应温度来攻击人。


  我大概和岸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即便我不动,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断把我往深处送,我只好不停的划动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实在冷的不行了,对着岸边的纪颜喊了句要上来了,就往岸边游。


  这个时候左脚一阵疼痛,起初以为是抽筋,但很快那种针刺的灼热感让我知道这绝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还好,纪颜没骗我,起码我没被它把魂拉出来,我一边大喊,一边往会游。于是在开始的几秒我几乎在原地没有动,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这样有准备而且力气比较大的。


  但很快我发现我的气力已经早在冰冷的河水里消磨怠尽,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个人被拖到水里。


  我的口里鼻腔马上浸满了水,很难受,接着是无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着我,我马上屏住一口气,打开了手上准备好的防水手表的应急灯。以前老觉得这功能纯属多余,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灯笔直的照在水猴的脸上,灯光不强,但把它吓住了,凭借着灯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脸。


  这次与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实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体型更大了,而且毛发也竖立了起来,整个面部姑且还保留着几分猴子的特点,但眼睛鲜红,嘴角居然还露出了獠牙,脸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来,很吓人。抓住我脚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长着带着倒刺的手,难怪那么痛。


  我心中暗叫,那个死家伙去哪里了?


  眼看着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区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难道真要命丧与此?


  这个时候手腕带着影晶石忽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把整个河底都照的红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脚,呆呆的里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机会难得,我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气。我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边,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发光。


  “快把它抓上来!”他一边扶着手,一边向我喊。


  没搞错吧,拉它上来?我不情愿地再次下去,水猴还在发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虑从那里下手。


  看来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长,我没敢抓它带着倒刺的手掌,直接抓着尾巴慢慢游向岸边。整个过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总之游一下回头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过来,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减弱。


  我直觉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会恢复常态,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红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陆地我双脚无力,摊倒在地上,水猴在河里还不觉得有多重,上了岸发现它大概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重。


  “来帮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点都挂河里了。但纪颜面白如纸,一下晕倒了,我大惊,跑过去一看发现他手腕上好深一道伤口,地上全是血。我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纪颜自己苏醒过来,苦笑了下,安慰我说:“没事,只是大量流血有点虚弱,我会按住伤口,你赶紧用我的血在水猴头顶画个万字。”


  “万字?”我奇怪问。


  “是的,佛教里的万字,也就是纳粹党标志反过来,快去,它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过去,果然,水猴已经开始动了。


  我把手指蘸上纪颜的血,在水猴头顶写下万字,水猴突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就像指甲划在黑板上声音一样,翻滚几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我把纪颜扶起来,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过说话还有点喘气。


  “我说过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以我的血为屏障暂时控制了水猴的思维,所以你能制服它。”


  “它就这样消失了?没了?”我看了看刚才的地方,除了一个印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我们只是消灭它的实体,它本来就没有实体,只是吸收人之后产生的,以后只要不再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了。”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我们在河边坐了好长时间,接着打电话通知局长,他马上医院。还好,我只是皮外伤,纪颜的恢复力更惊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奇怪他流那么一地血却恢复这么快。


  后来警察全面停止了无照采沙,即便要采也严格控制。果然后来没在听见有人传闻被不明物体拉进深水区的事了。


  局长之所以相信我们,因为他在幼年时候也目睹过水猴,不过很幸运,那时水猴不伤人。这是局长后来告诉我们的,他还说,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见过水猴,其实以前它们很安全,从不轻易靠近人,而现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杀人的恶魔,局长长叹一口气。


  “我要走了,其实我是医学院的大四学生,利用暑假出来转转的。”纪颜身体恢复后就向我辞行。


  “为什么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问他,没机会,再不问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过听说我小时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试了试。”他开心的笑到。


  “试试?”我大寒。“原来你以前从没有过抓水猴的经历?”


  “恩,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着告别我上了汽车。把我一个人傻楞在那里,连再见都忘记了。一想到当时如果办法不灵估计我就长眠于河底我就泛寒。


  两年后,没想到在这所城市我们又神奇的相遇,或许注定我们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么呢?”旁边的他推了下我。


  “没,我在想我们第一见面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还是很有趣的,对了,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准备一下吧。”他开始收拾东西了。


  “你真准备去相亲啊?”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是否会真的娶一个家乡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说吧,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边一向都没什么好玩意出现。”他随口一说,然后自知失言,赶快解释:“当然,我不是在说你。”我斜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车上的报务员已经在提醒,我们的终点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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