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书友们你们好,今天要给大家推荐的是几本玄幻小说。如果你没看过的话,或许可以来看看,说不定就有你喜欢的。
今天要分享的是:3本高质量完本仙侠小说!故事新颖,让你摆脱书荒困扰!
第一本:《神游》
简介:我有书半卷,逍遥曰化形。挥请仙佛退,送与鬼神听。副墨闻于讴,参寥传玄冥。一指掩天地,齐物自忘情。——面对文学与传说中的玄幻纷呈时,你是否也梦想拥有这份神奇的精彩人生?其实不必去遐想仙界与异星,玄妙的世界就在你我的身边,身心境界可以延伸到的极致之处。这世上真有异人吗?真有神迹吗?——梦境可以化实!妄想可以归真!一位市井中懵懂少年是如何成为世间仙侠,又如何遭遇红尘情痴?
入坑指南:随着话音,紫英已经走来与我并肩而立。同时柳依依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跑到我身边抓住我一只袖子,也不管旁人只问我道:“哥哥,有人欺负你吗?我来帮你!”这两位听见我在这里闹事也丢下茶棚赶了过来。
紫英伶牙俐齿,而七叶看见她连瞳孔都收缩了,咬牙说了半句:“妖女,你——”
紫英面色微寒:“七叶,你终于亲口叫我妖女了!”
守正真人皱着眉头没理会这两人的言外之音,而是对一名旁观者问道:“泽净,你刚才就在这里,这位韩道友所言可是实情?”
我也小声对柳依依说:“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在一边看着就行,我找欺负果果的海南败类算账。”
那边名叫泽净的小道童答道:“启禀祖师爷,她说的差不多是实话。方才石真人呼喊海南派败类,海南弟子上前喝问他是谁?石真人报出名号,并说斥责海南派败类在芜城作恶。那边两位师兄就冲上去对石真人动手,结果,结果就被扔出去了。……当时有不少人围观,大家都看见了,只是不知道石真人为何……”
守正打断他的话道:“行了,我知道了。……和锋!”
守正真人突然喊他的徒弟和锋,和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我和七叶都扫了一眼,目光很是凌厉。他向守正拱手道:“师父,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守正:“本次三山大会的事务由你主持,我也命你四处遣弟子维持众人秩序勿起纷争,结果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无事日久,你也惫怠了?”
守正真人先不责问我与海南派,而是将自家看场子的大弟子和锋训斥了一顿。那和锋真人如今在修行界也是响当当的前辈高人,可是在守正面前也只能低头听训,想想他也冤枉——谁能想到我会在善结大会上公然闹事呢?此地秩序其实是不用维持的。
旁观者有人小声问同伴:“我听说石野不是守正真人的门外传人吗?怎么专找正一门的麻烦?去年大闹齐云观,今年又闹到三山会上来了。”
有同伴答道:“这次不是找正一门的麻烦,分明是和海南派与七叶过不去,海南派这回脸可丢大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撞到石野手里了,否则好好的谁也不会在善结大会上发这么大的火。……这位小爷可不好惹,你没听说过他的事情吗?”
又有人接话:“他的事我都听说过,他身边站着的不就是妖女韩紫英吗?好个水嫩嫩的大美人,我看着都眼热,真佩服石小真人!该不会又是因为妖女争风吧?那七叶就太没意思了。……你看和锋真人平时神仙一样的人物,现在居然低头挨骂,唉!”
众人小声议论纷纷,听在和锋耳中不知作何感想?他仍然躬身回话:“师尊指教的极是,此地纷争失控是弟子之责,请师尊处罚和锋。”闹事的还没问罪,无辜的和锋先自请受罚,我与七叶不得不说话了。
七叶道:“我约束门下不严,前辈岂能责怪和锋真人?若真要罚,那就罚七叶好了,我只是想问石真人为何大动肝火?”
我也说道:“事情因我而起,与和锋师兄毫无关系。今天破坏了善结大会的气氛,过后自会请前辈与天下同道降罪。只是海南派的败类确实可恨,我一定要把他们当众揪出来。”
七叶听我这么说,终于怒道:“石野!你一口一个海南派败类,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就算守正前辈要追究,我七叶也不会轻易罢手。”
“你们先住口!”守正终于沉下脸来,“不必口舌相斗,自会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和锋,既然此间秩序由你负责护持,他们的事就由你来问吧,了结之后你再领罚。——记住,不可偏私!”
守正先呵斥和锋,本想让我与七叶能够找个台阶下将事态缓和,不料我言语相激之下七叶也没压住火。他干脆不直接过问了,将事情交给和锋,也是让和锋找回刚才的面子。和锋真人一向以冷面无私著称,让他来处置,有错的一方肯定讨不了好,何况今天他也被连累挨骂了。有好事者兴奋起来,瞪大眼睛等着看和锋如何处置?
守正真人退到一旁,留下和锋一人站在我与七叶之间。和锋抬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对七叶道:“海南掌门,你门中之事本来我不该过问。但今日在正一三山会上的事端又牵扯他人,和锋不得不追究!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七叶:“是非自有和锋师伯公断,七叶相信师伯公正无私。”
和锋:“那好,先处置已明之事。你门下两位弟子目无尊长,出手欲攻击石真人,此事众人所见已无异议。请问欺辱尊长按你海南门规如何处置?我知道你门派新立,先问一声有没有来得及制定这样的门规?”
七叶:“我门派新立,尚未制定新规细则,约束门人暂时沿用玄冥派旧规。我正想待到正一三山会上,向天下高人讨教立新规之事。”
我在后面冷笑一声:“立新派依旧规,纵弟子行故恶。你与抱椿又有何区别?”
和锋头也不回说了一句:“石师弟,还没有轮到问你话,请你暂且安静。”
我闭嘴了。场边又有一人开口:“七叶,你出自终南,又在宗门大会上自认终南辈分,今日之事可参照终南派门规处置。”说话的是一位布衣长者,正是七叶在终南派时的传法恩师登闻。
七叶向登闻施了一礼道:“登闻师父指点的是,参照终南门规处置也无不可,全凭和锋师伯做主。”
和锋:“既然如此,我就做主决断了!按玄冥派旧规‘禁受’一年,参终南派门规‘磨心’一年。在善结大会上无礼当重罚,双规并用,既禁受一年,也磨心一年。”和锋真人在正一门执掌戒律,对天下各大派的门规也是了如指掌,一开口毫不留情,两派门规都用上了同时处罚!
所谓“禁受”就是指师父暂不传授弟子更高一步的道法,比如风君子如果一年之内不教我“婴儿”的心法与口诀就是禁受一年。
所谓“磨心”指的是罚弟子去做一件日常的事情,或耕园或洒扫,总之日日不断并有考核标准,以磨去戾气修养心性。此规多见于佛家门派,然而终南派中也有。
刚才被我扔出去的两个人没有受伤,已经抱着胳膊站起来了,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错了人躲在后面没敢吱声。现在听和锋开口处罚,竟然同时用两派门规,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道:“我等应当领罚,可是和锋真人为什么一错要罚我们两次?”
七叶呵斥一声:“你们还好意思说话!那石小真人是随便就能招惹的吗?”
和锋摆手道:“七叶掌门勿怒,他们也有申诉之权。……我确实同时罚了你们两派门规,但你们不冤!这样的行止在别处已是不该,更何况是在正一三山善结大会上?我辈修行悟道之人,神通在身岂能随意行那殴斗之事?禁受、磨心都是恰如其分。……幸亏念在后果不重,否则你们在善结大会上伤人我可依正一门规处置,那要严厉多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一人没说话,另一人道:“晚辈海南弟子祁祝连,和锋前辈公断当然不敢有异。但我当时是见石野前辈无端恶言挑衅,一时冲动才举止失措。罚晚辈是应当的,但石野作为前辈行止不尊也请和锋真人还海南派一个公道。”
和锋点头道:“你的错是你的错,如果石野有错我也不会徇私,这你放心好了。处理完你们,我自会去问石野。……七叶掌门,我的处断已决,却不能越俎代庖。他们是海南派门下,具体如何处置还请七叶掌门决定,请你当众下令罢!”
和锋真人冷面刚直果然名不虚传,一点情面不留就要七叶当众下令。七叶咬牙瞪了我与紫英一眼,目光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回身对海南众弟子高声道:“玉杖、祁祝连欺辱尊长,搅乱善结大会。罚玉杖在琼崖后山石坪上开凿深三尺、方十丈莲池,罚祁祝连每日取琼崖绝壁下冷泉水注满莲池。一年之内或莲池未成,二人不得受闻更深道法。”
玉杖、祁祝连顿首领命。和锋真人又说:“七叶掌门处置十分得宜。你们二位也要知道,修行之罚并非全然是祸责,也是机缘。希望你们能善用此机。”
和锋说完转身面向我,面无表情的问道:“芜城石小真人,现在轮到你了!你是未立宗门的江湖散人,今日若在正一三山中犯过,我就以天下共戒与正一门的门规来断。不知你可有异议?”
终于轮到我了,我早就等着呢!浅笑道:“我听和锋师兄的,一点意见没有!我不象某些人物,立门不立规,搞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门下弟子都跟着误入歧途。”
七叶手指我对和锋说:“师伯你听听,石野分明一直在以言语挑衅!我门下弟子就是中了他的圈套才会犯错受罚!此人心机实在太损。”
和锋也皱眉:“若海南门下平时善劝弟子,也不会在善结大会上被人挑起事来。……石野,今日你多次在言语之中斥责海南弟子行为不端,究竟为何?”
“海南弟子的确行为不端缺乏约束,师兄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
和锋:“刚才处置之事是在你呼喝海南败类之后才引起的事端。你今日若是无理取闹,其错恐怕要比玉杖、祁祝连两人重的多了。”
“我怎会无事上门生非!请问七叶掌门,你海南派可有一名护法名叫宝杖?把他叫出来一问大家自然明白。”闲扯了半天终于说到正题了,和锋真人真有耐心。
七叶微一犹豫,语气很硬道:“我海南门下岂是你呼来喝去,他与你有什么私怨尽管说就是!”
和锋却没管我们斗口,一指人群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宝杖,你出来!”
宝杖原是玄冥派抱椿老人门下,如今改投七叶的海南派,和锋真人认识他。他正挤在人群中看热闹,突然听见我说他的名字,然后就被眼神锐利的和锋真人指了出来,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场中给七叶与和锋施礼。他看上去有三十来岁,个头中等五官还算端正,但此时此地我看见此人总感觉他有几分猥琐,目光也闪烁游移不定。
七叶语气平淡的说道:“宝杖,你与石真人何时结怨,尽管从实说来?天下高人在此,相信不会曲解事实。”
宝杖倒也乖巧:“回禀掌门与和锋前辈,我与石小真人素不相识,刚刚才是第一次见面。石小真人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此言一出,周围立刻传来一片议论之声。和锋也用疑惑不解的语气问我:“石师弟,你认识此人吗?”
我坦然答道:“我不认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败类。……你就是海南派护法宝杖?海南派可是只有你一个宝杖?”
宝杖脸色一沉:“石小真人何出恶言?不错,我就是海南派护法弟子宝杖!海南派也没有第二个……”
“你欺负人,不要脸!”场中突然传出少女清脆的娇斥声,是一直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的柳依依。她不仅开口,而且动手了!这出乎所有人也包括我的意料!
只见柳依依俏脸如霜,一挥衣袖,半空中非常诡异的出现一片银色光芒。这银光点点如一群在花丛中旋转飞舞的明媚蝴蝶,向宝杖席卷而去!
第二本:《大泼猴》
简介:苍穹动摇时,我放声狂笑,挥动如意金箍棒,砸它个天翻地覆!此后一万年,你们还会记住我——齐天大圣孙悟空!
入坑指南:三十五重天,弥罗宫中,数十张竹简散发着微弱的白光环绕白发老者漂浮着。
那老者的目光在诸多竹简中不住往返。
“那两位兜率宫中的仙娥上天之前未投入任意修仙门派,祖上九代经查未见修仙者。上天之后任职广寒宫,所往来之人,也从未超过广寒宫的范围。若硬要查的话……她们与那霓裳仙子倒是曾有过往来。只是若依这条线查下去,牵扯范围就广了,整个天河水军都将囊括在内。毕竟霓裳仙子与天蓬元帅有些过往……”
童子微微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两位仙娥查不出任何问题,仙娥风铃的问题却比比皆是。首先,这风铃乃是下界灵台方寸山须菩提祖师座下大弟子清风子的门徒,经查,与那上天为官的妖王孙悟空属同门。这只是其一。”
“其二,弟子暗中查看天庭各部资料,发现其福禄定数均为空白,却不像是被刻意抹去……像是,改了命,生了变。弟子特地派人持了师傅的手令去了一趟地府查看生死簿,这是上面的记载。”
说着,那童子取出一片薄薄的玉简呈予白发老者。
伸手接过玉简,白发老者只淡淡瞥了一眼,当场便怔住了,指着玉简道:“这……生死簿上竟是如此记载?”
童子叩拜道:“回师傅的话,确凿无误。查询生死簿,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又因这情况实在特殊,弟子不得不着人往返数次确认。以至于耗费了这么些时日。却迟迟不敢呈予师傅。还请师傅责罚……”
沉默了许久。白发老者将玉简放到一旁,摆了摆手道:“算了,此事本就不是你一道童查得清的,怪不得你。可还有其他的?”
“除此之外,便是那妖王孙悟空了。”童子拱手道。
白发老者微微躬着身子,抱臂沉思,那双眼睛缓缓眯成了一条缝,道:“说来听听。”
“那妖王孙悟空也是须菩提祖师座下弟子无误。只是,其出生地乃是东胜神州花果山,斜月三星洞却地处西牛贺州,这两者间隔不只十万八千里,还有东海与通天河两道天然屏障,再参照天河水军案卷中对于此猴的记载……弟子寻思着,莫不是这猴头诞生之日起便已知道西方有须菩提祖师愿收其为徒,直奔而去?这当中,恐怕有些蹊跷吧?”
说着,那道徒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目光一闪。似乎顿时明白了内里乾坤,哼地笑了出来。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顺着这条线,弟子查到了一些关于华山圣母杨婵,以及十二金仙之一的玉鼎真人的事情……”
御马监。
所有人都惊恐地注视着面无表情的猴子。
巨灵神瞪大了双眼,屏住了呼吸,缓缓地退了一步。
“你,你休要胡言乱语!”他指着猴子怒吼道。
猴子张大了嘴巴,却只是挠了挠脸颊,懒懒地注视着巨灵神,问道:“神将啊。这马,你现在是还挑是不挑呢?”
“陛下赏赐天马,本就可以任由挑选,这是惯例!本座哪里假传圣旨了?”巨灵神卯足了劲咆哮道。
这货本就是天庭出了名的大嗓门,经他这么一喊,不仅是整个御马监,就连盘腿坐在距离御马监不远处一块浮石上的黑发老者都不禁皱了皱眉。
“天庭还有这种惯例?”猴子懒懒地望向一旁的月霜。
月霜连忙躬身道:“我御马监确实有这种惯例。”
闻言,巨灵神顿时一阵狂喜,却又听猴子懒懒叹道:“哦?是御马监的惯例不是天庭的惯例啊?那就简单了。不好意思,这惯例自从我上任之后就改了。”
说罢,静静地瞧着巨灵神,那眼睛弯成了月牙,看得巨灵神心中发慌。
“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呵呵,还不是想看看神将你怎么抉择嘛。你是打算乖乖领了病马走呢,还是,‘假传圣旨’呢?”
跪在一旁的李平不小心发出了微弱的笑声,这一笑,巨灵神那张大脸顿时涨得通红。
来势汹汹,结果踢铁板上了。要真是这么走了,他堂堂巨灵神往后在天庭还怎么混?
咬了咬牙,他使出吃奶的力咆哮道:“现在咱们就不提陛下的意思。老子硬要挑,你个小小弼马温还能阻止不成!”
吼罢,他转身出门,朝着马厩没命地狂奔而去。
那身形远远看去,更像是落荒而逃。
这一幕看得御马监的众人都有些傻眼了,就连远远注视着御马监的黑发老者都不由得摇头叹气。
有勇无谋,讲的就是这种人了吧。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的风铃总算松了口气:“还好,他知难而退了。其实让他挑挑也没什么,对吧?”
“是吗?”猴子拍了拍大腿缓缓站了起来,列开嘴笑道:“这送脸上门的都不打,往后可怎么在这天庭立足啊?”
风铃心中一惊,连忙挡到猴子身前:“老先生说了不准伤!”
“跑我御马监来撒野,这是活腻歪了。”捋了捋护腕,猴子伸手将风铃拨开,道:“放心,说了不伤就一定不会伤。”
说罢,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已经昏厥过去的巨灵神被扒个精光五花大绑倒挂在月树上,脖子上吊了块木板,上书——“盗马贼”。
围观的仙家细细检查之下,倒真是半点伤痕不见。
话说这月树地处七重天,与南天门极为临近,而南天门又是天庭的门户。论起来属于天庭的交通要道。
巨灵神仅仅在月树上挂了一个时辰不到。还没等他从昏厥中醒来。南天门的天兵便收到消息派人赶来解救了。但也就这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已有足足上千的仙家仙奴仙娥围观,那声势何其浩大,任南天门的天兵如何赶都赶不走。
好不容易被天兵唤醒的巨灵神看清了眼前的情况之后,先是脸色发紫,进而口吐白沫,又是昏厥了过去。
无奈之下,天兵们只好用披风将他裹上。扛回南天门守军的营地。
数个时辰后,巨灵神御马监受辱的消息便传遍了天庭每个角落。
“王八羔子,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给。”哪吒伸手递过来一绢子。
“谢谢。”接过绢子,巨灵神狠狠地呲了把鼻涕,又是继续捶胸顿足:“把我一爷们扒光挂树上……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啊啊啊!”
大帐中,哪吒无奈地看着五大三粗的巨灵神抱着脑袋嗷嗷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都怪我。”站在营帐外的天辅无奈叹道:“若不是我同意他去,事情也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李靖回头望了一眼营帐,正巧哪吒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还在哭?”
“是啊。像娘们似地。”哪吒撇嘴道:“这妖猴下手也忒黑了。”
“他哭的事,别说出去。”
“知道了。爹。”
瞥了一眼天辅,李靖哼道:“也不是第一次吃那猴子的亏了,怎么就会认为这种办法有用呢?”
“花果山的势力日趋壮大……是我们太急了。”
“陛下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
“这……”天辅犹豫着说道:“还来不及禀明陛下。”
“老君的态度还不明朗,陛下又没表态支持,你们使这种小手段,就是自取其辱。你先回云域天港去吧,这边的事情,我会相时而动的。”
转过身,李靖便要离去,天辅却连忙将他叫住。
“那个,天王,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帮忙。”
“什么事?”李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同行的几个兄弟想在走之前去探望一下元帅。”
话到此处,就打住了。
李靖一脸疑惑地瞧着天辅,天辅则目光闪烁。
“元帅属重犯,不准探视……所以……”
李靖总算反应过来天辅是什么意思了,又是哼了一声,问道:“你们疏通不了天牢的关系?”
“从没做过,所以……想请天王帮忙。若需花费的话,我们几个凑了一点金精。”说着,天辅忙从衣袖中取出一袋金精。
看分量,约莫有两千上下。
两千金精对李靖这种吃空饷玩小金库能挪用百万军费面不改色的高级将领来说啥都不是,对天辅这种出身天河水军的将领来说,却已经是笔巨款。
瞧着那沉甸甸的袋子,李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侧过脸对哪吒道:“带他去找持国天王,就说我让他设法疏通一下。金精就不用他们出了,我们南天门还不缺这点东西。”
说罢,转身便走,嘴里嘟囔道:“真是什么将带什么兵,行个贿都找不到门路。”
天辅那老脸不由得红了一下,连忙喊道:“谢天王!”
他并不知道,要进天牢探视重犯,若是打着南天门的旗号去,不过费费口舌。可若是打着天河水军的旗号去,两千金精丢下去连泡都不会冒一个。
最关键的是,天庭没人敢收天河水军的金精。
轰动一时的“巨灵神御马监受辱案”就这么草率地落下了帷幕,作为苦主的巨灵神从此之后见到弼马温绕道走,这件事提都不敢提,只当吃了哑巴亏。本就想安逸过日子的猴子自然更不会去撩拨了。
如此一来玉帝也干脆佯装不知,省得这不明不白的事情拿到凌霄宝殿上扯皮,听着心烦。
不过,隐隐地,整个天庭上下对这位新任御马监主事的印象也都发生了变化。
到了猴子上天的第十九天,天庭府库派出一位特使带着金精来到了御马监。
第三本:《求魔》
简介:既然世人皆称我为魔,则索性,从此我苏铭……就是魔!我要写一个真正的魔,不是时间流逝后世人眼中粗俗阴暗的魔头,魔王,而是魔!!我要写的,是在他之前,世间本无魔!!在他之后,世间同样再无真正的魔!我要写的,是苏铭站在山峰,看着天地,带着一股沧桑与悲凉,喃喃着无人问津的话语。“既然世人皆称我为魔,则索性,从此我苏铭……就是魔!
入坑指南:苏铭望着棺材内那娇小的女子石像,看着其容颜,耳边那稚嫩的声音如从记忆里传来,让他脸上渐渐起了一抹哀伤。
“你苏醒了。”帝天沉默了片刻,平静的开口,他神色中之前存在的那一丝震动,已随之消失,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冷漠。
“我想起了她……”苏铭喃喃,他忽然明白了,那个梦,或许……并非是梦。
他目中的哀伤渐渐浓郁,化不开半点,他的目中有了晶莹,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落在了那石像的身上。
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中,于这泪水落在那石像的刹那,再次出现了一幕幕画面……那些画面里,苏铭看到了自己,那是一个红发红袍的自己,
他看到红发的自己,走出了那洞府山脉,抽出了地气化作赤龙,看到自己所过之处,吸收了诸多巫族强者的修为之力,甚至就连一些强大的凶兽都没有放过……
他更是看到这红发的自己,去往了海秋部,抬手封印苍天,连同那宗泽也都封印在了天幕上后,落手禁锢大地,将整个海秋部的族人全部禁住后,走到了那海秋部的圣女婉秋身边,将其抱起,在那红发随风舞动中,远去。
苏铭看到了阴鸾从龙之术,看到了红发的自己带着婉秋,施展此术的全部过程,如红罗这短短的数日之行,以一种加快了无数倍的速度,在苏铭的面前闪动而过。
他还看到了红发的自己与那仙族老者的一战,天空长戟霸气无边的斩杀,还有……带着长发女子继续施展了阴鸾从龙之术的一幕幕……
直至,这座巫族圣山的出现,直至帝天的到来,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最终他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了红罗之魂消散的瞬间,那大笑的声音与送入自己身体内的……往生道!
“道前一扣三万年,回首凡尘,不做仙!”那爽朗的笑声在苏铭的脑海里掀起了层层涟漪,最终消失之时,化作了一个沙哑沧桑的声音。
“小子,你听好,我与帝天有大仇,但此人之强超出了我的记忆,我不知被封印了多少年,如今将要归墟而去,但我不甘!
我是仙帝之子,用我皇脉传承之术往生道,送你解开封印之力,此术随着你修为的提高,可越来越强,直至助你冲开封尘的记忆!
更可改变你的血脉,让你具备我仙族最纯正的血统……那里面,还包含了我红罗一生的道,我的术法,我的神通,都属于你!
我燃烧所剩不多的生机,施展往生道之术,送你去那棺木所在,我能感觉到,那里对你非常重要……不要去在意单独面对帝天时的危机,此危机我也想到了帮你化解的方法,你只要能听到我的这番话语,那么就一定可以成功!
往生道在我皇族一脉,一代只传一人,且一旦被人掌握,后来者无论天资如何,都无法学会,这是法则的规定!此术每代传承之人,只能施展一次,它不具备攻击性,只是传承所用……
所以帝天不会往生道,他也不知道此术可以打开虚无之门,借此进行传送!这本是我皇脉在传承时为了以防万一,余留的逃生之门,我曾在之前苏醒的地方留下了印记,此门可以让你回到那里……
虚无之门一旦开启,以帝天的修为无法干扰,且往生道之术能掩盖你的气息,使得帝天的神识,无法寻找到你。
如此一来,你有了一段真正自由的时间……我之所以不用此术,是因此术只有一次施展的机会,若无传承者,无法展开……且若我以此术逃命,也难逃继续封印,怕是永无苏醒之日,我……宁可一死!…,
虚无之门在你心中,呼唤它,就可开启!你的修为不高,但当你成为强者的一日,要帮我复仇,杀了帝天!”
苏铭脑中一阵刺痛,那些画面瞬息消失,实际上从画面出现直至结束,在苏铭感受仿佛很久,但这是他脑海中的记忆的转动,于外人看去,只是一瞬间。
红罗的声音,是在其死前随着那往生道,避开了帝天的神识,印在了苏铭的脑中,唯有当苏铭苏醒时,才可以听到。
望着棺木内的石像,苏铭的右手抓着棺木的边,死死的抓着。
“你不该苏醒的,如此样子的你,让我……很失望……红罗是意外,如今要拨乱反正。沉睡吧,宿命……”帝天沉默了少许,缓缓开口。
可在其开口说出这句话的刹那,苏铭猛的转过身,那死寂的双眼盯着帝天。
“没有人,可以再封尘我的记忆,你也不行!”苏铭的右手食指,为不可察的出现了一道发丝环绕,这发丝正是蛮神一指之力所化,且诡异的是当苏铭的身躯被红罗操控时,这发丝如消散般不见,即便是红罗也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如今,随着苏铭的意识回归,这发丝重现的出现了。
且它的出现,因其没有散发出半点气息,故而就算是帝天,也都没有去留意苏铭的抓着那棺木的右手,也自然没有看到,那多出的缠绕的发丝。
这是苏铭的杀手锏,也是他之所以在看到了帝天后,保持镇定的根源所在,这他向来不舍得使用的蛮神一指之力,他已然决定,今天动用一次!
即便这一次使用,他不知道能不能杀了这就算红罗都不是敌手的帝天,即便是红罗死前已经为他做到了完善的逃离准备。
但若这么离去,苏铭不愿!
一句不愿,便是千言万语都不需再说!
帝天面无表情,冷漠的望着苏铭,与苏铭的双目对望的一瞬,他的右脚抬起,向着苏铭一步迈去。
“作为我帝天之子,你不但让我失望,而且还是那么的幼稚!”帝天一步落下,立刻一股波动从其脚下猛的传出,这股波动之强,只是瞬息就临近苏铭。
一股无法抵抗的威压更是骤然降临,让苏铭的身体被死死的钉在原地,直至那波纹从其脚下猛的掀过后,苏铭的身体一颤,喷出一口鲜血。
“跪下!”
来自帝天那强大的神识与意志,轰然间凝聚在了苏铭的身上,让苏铭的身体如重山压顶,使得其膝盖传出砰砰之声,剧烈的颤抖着。
“你凭什么让我跪下!”苏铭咬着牙,抬头盯着帝天,他的膝盖笔直,阵阵剧痛的袭来,但却不能让他屈服。
“孽子,我养你长大,当不得你跪拜?给我跪下!”帝天向着苏铭走来,一步步的接近,二人之间此刻的距离,成为了三丈。
随着帝天冷漠的声音,苏铭的膝盖砰的一声,有鲜血流出,他的身体一个踉跄,在那强大的意识与威压如实质降临中,不是他的意志可以左右,他的心不跪,但他的身体,却是被这威压死死的按下,使得他的右腿膝盖,向着地面落下。
可就在他的膝盖要碰触地面的瞬间,苏铭的左手先按在了地面上,死死的扣住大地,使得他的右腿膝盖,在距离地面一寸的高度,悬空。
“除了远远超过我的修为,你还有什么,你可以让我的身体跪下,但我的心,你却不能!”苏铭抬着头,嘴角溢着鲜血,双眼带着血丝,盯着帝天,那死寂的双目使得其神情也都出现了死寂的平静。…,
“今天你可凭强大的修为让我跪拜,日后……苏某当把今日之事,数倍奉还!不止你一个人,我要让你整个仙族,都跪拜在我的脚下,我要让你帝天,在我面前低下头!
我能做到!”苏铭咬牙开口,声音一字字吐出,蕴含了他的决心,与此同时,他在内心呼唤了虚无之门这四个字。
面对苏铭的话语,帝天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走近苏铭两丈之内,冷冷的看着只差一寸就属于跪在那里的苏铭,看着其脸上鼓起的青筋,看着其膝盖的血水,看着他正抵抗无尽的压力,使得其按在大地的左手,出现了无数血丝。
“我不需要你的心也跪拜,身体就足够了。”帝天缓缓开口,其右手抬起,双指蓦然点向苏铭眉心,这一指一旦落下,一切轨迹都会回归数日之前,苏铭的记忆会再次被封尘,重新苏醒过来的他,依旧是对过去,对未来,一片迷茫。
他的身后,一直都会有那么一双冥冥中存在的眼睛,在不断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可就在帝天的这一指抬起,将要落下的瞬间,突然的,其神色蓦然一变,一股不属于苏铭的力量,一股若这天地间阴荒之力,从苏铭的体内轰然爆发出来。
这股力量之强,在爆发出的一瞬,让帝天落下的手指有了停顿,似这股力量在与他对抗,短短的数息,帝天闷哼一声,身子退后一步。
他这一步退去,笼罩在苏铭脚下的波纹立刻消失,那压在他身上的神识与威压,在他体内这股力量的爆发下,更是被猛的弹开。
在苏铭的身后,随着其体内这股力量的爆发,虚无出现了扭曲,一个椭圆形,巨大的漩涡,赫然出现!
在这漩涡出现的同时,整个天地的运转,都在这一刹那有了静止!